说到这里,郭汜露出促狭的笑意:“若是邹氏没有死于乱军之中,到时候,第一个名额,就交给大兄你了,小弟愿排第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郭阿多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着这个,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……眼下至关重要的事情,是拿下面前这座营寨,要知道久则生变。”李傕面色不快,他对郭汜的话有些无语,但要说一点心动都没有那是假的,毕竟张济之妻邹氏,却是国色天香,不同于凡俗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郭汜点头,他应和道:“是是是,先拿下营寨,平了张氏,才是正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李傕和郭汜的指挥下,凉州士卒如潮水一般向着张绣的营寨猛攻而来,一波又一波的翻腾着波涛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在猛攻之中,李傕、郭汜打出了心理牌,二人令声音洪亮的士卒高喊,只要张绣归降,必然不追究张绣,并置张绣为上宾,好生相待,这千错万错,都是张济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张绣就感到了一阵吃力,他本不是军中主帅,军中主帅是他的叔父张济,而张济现下已经死了,且为军中士卒所知晓,这军中的士气本就不是很高昂,甚至于有溃散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张绣平日里多在军中厮混,凭借着一杆大枪和无双的骑术,令上下将校士卒对他是信而敬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乎,虽是主帅张济亡故,但张绣挺身而出,能够做到诸军听令行事,没有顿时作鸟兽散,四处奔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张绣能够支撑一时,做不到支撑太久,盖因眼下是敌众我寡的局面,且军中方才丧去主帅,军士们多少有些惶恐和不安,难以持久奋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将军,事急矣。”贾诩站了出来,他给张绣出谋划策,同时也是在为自己寻觅一条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趁着李傕、郭汜的部曲尚且未对营寨进行合围,营寨四面还有漏洞的时候,引亲卫子弟兼军中骁勇者脱身而去……不然,虽是李傕、郭汜一二刻攻不下我们的营寨,但我军寡弱,不及李傕、郭汜一方兵强马壮,人多势众,早晚为李傕、郭汜所破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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