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了,反了,都反了。”郭汜怒不可遏的咆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他和李傕引兵退还了长安,整个关中的风向忽的一变,关中的豪杰以为他和李傕是惧了益州牧刘璋,是以近日来驱逐乃至斩杀他和李傕置下的长吏,向陈仓的益州牧刘璋发去投效的文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五日内,偌大一个关中,他和李傕所能掌控的城池,只余下寥寥几座而已,而大部分的城池,都为关中豪杰起兵所据,对抗他们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而,眼下的形势,让郭汜极为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该退回来的。”郭汜骂累了,他坐下叹了口气:“关中的豪族都是一群观望风向的狗,那边的风强劲,他们就往那边倒,我们从陈仓退回来,知道的明白我们是以退为进,可外人不知内情,还以为我们怕了刘璋小儿,不是刘璋小儿的敌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至于关中豪族争先恐后的朝着刘璋摇尾巴,把我们安置的郡县长史,要么是驱逐,留一手后路,要么是直接杀了了事,全然的向着刘璋小儿归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郭汜气的牙痒痒,他向李傕吐槽道:“稚然,依我看,再过个三五日,关中之地,我们就剩下几座孤城了,到时候,你我败亡的日子就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傕对郭汜的丧气话充耳不闻,他知晓,郭汜虽是口头上说着些丧气话,实际上骨子里是再顽横不过的,不过是落个口舌利落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稚然,你在看什么呢?”郭汜见李傕不语,只是在盯着手上一封绢布在看,他好奇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刘璋小儿最新布告关中各地的檄文。”李傕回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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