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仓城外的军营同陈仓城相距并不太远,骑上马走上一趟,也就一刻钟的时间,因此没花费太多的时间,刘璋就到了陈仓的官寺,见到了张既。
“冯翊人张既,字德容,见过明公。”张既有如一颗挺拔的劲松,先是拱手挺立,接着弯下树干,向着刘璋施礼。
在俯身行礼的间隙,张既不着意的瞟了一眼上首的益州牧刘璋,这一趟他所投效的君主。
‘年轻。’
这是张既的第一反应,就年龄而言,从面容上看,益州牧刘璋并不是很大,虽是刘璋蓄起了短须,显得有些稳重,可过份年轻的容貌,还是出卖了益州牧刘璋的年龄。
‘亲和。’
这是在被刘璋亲自托起并延请入座后,张济的第二个感觉,益州牧刘璋没有什么架子,也没有什么防备,他一介外人,初入陈仓,益州牧刘璋就敢亲自托扶起他,可见刘益州正如风闻中所传的一样,是一个亲贤爱士的明主。
在张既打量自己的时候,刘璋也在打量张既,张既看起来二十出头,容貌青春,仪容上确有非凡之处,姿态无有失礼之过,也难怪荀攸向他举荐张既,并有意让自家亲自接见考察张既一番。
“张君远至,还请满饮一杯,略减疲乏。”刘璋端起酒杯致意张既。
“谢明公。”张既也不推脱,没有矫情,他一手将酒杯递到嘴边,一手展开袖套挡在脸部的前方,借着袖套的遮掩,满饮了一杯,饮完后他倒转酒杯,示意饮尽。
“张君豪气!”刘璋称赞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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