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那个时候,若是再有一二意外,麴义将军为秦军所害,谭这一趟,未能救下麴义将军,只怕是要让父亲失望,邺中的文武失望。”
这对我争夺嗣君一事,恐是大大的不妙。
这一句话,袁谭只在心中念叨,却是没有向郭图阐述,毕竟这句话实是太过直白,失了嗣君所需的稳重。
郭图摆了摆手,使出一副云淡风轻,尽在掌握的模样,他宽解袁谭道:“公子不必忧心,麴义将军于河北骁猛无二,非是秦军所能围困阻杀。”
先甩出了一颗定心丸,接着郭图就细节分析道。
“而今虽是郭援将军一时不慎,为秦军所害,这援军一时半会赶不到麴义将军处,但以麴义将军的骁猛,秦军欲要攻破麴义将军的营垒,也不是那般轻易的。”
“至于郭援将军遇害的消息,纵使传到了麴义将军处,营中或是会有一分惊扰,但以图之见,只需麴义将军亲自巡视诸营,以大将之威喝令士卒,军心自是无恙。”
“再退一步讲。”郭图笑道:“就算麴义将军所在将校士卒因郭援将军战死一事,震恐惊慌,无心守御,以至于分崩离析。”
“以麴义将军的骁猛,麾下先登死士的锋锐,杀出一条生路,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”
“区区秦军,又怎能阻截麴义将军这等人物的脚步呢?”
郭图搬弄口舌,大力宽解,在他有条有理的分析下,袁谭面上的忧色渐渐散去,目光也逐渐从犹疑转为坚定。
也是麴义以往战绩斐然、威名赫赫的缘故,让袁谭十分有七八分相信并肯定了郭图的言语:“先生所言甚是,却是谭多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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