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庞德面露疑惑,他不明白马超话中之意。
马超为之解释道:“以前麴义居功自傲,礼薄众人,郭援就是其一,所故郭援对麴义是怀恨在心,因此对救援麴义的事情不怎么上心,来此数日,都未有渡河之意。”
“嗯?”庞德双眉挑起,他嗤笑道:“若当真如此,其人不以国事为重,而念及私情,因私废公,足可笑也。”
旋即庞德郁闷道:“不过郭援碍于私情,无意渡河,我等只能在此与其隔河相望,却是无法击破郭援,打消掉袁军救援麴义的势头。”
马超微笑,面色上自信飞扬,他宣言道:“不出数日,吾管教郭援行渡河之事。”
“哦,伏波有何妙计?”庞德问询道。
……
第二日。
沁水对岸的袁军大营,郭援对着劝说他渡河的众人摆了摆手道:“古语云,半渡而击,是兵家大忌,如今秦军就在对岸,我等若是行渡河之事,恐将危殆,诸君稍待之,且容我静思良策。”
“将军。”一名校尉进言道:“东山的麴将军危在旦夕,我等却于此坐观,无渡河之举,是弃麴将军于死地也,今番就算渡河不吉,但总要尝试一二才是。”
“况且我等身为前军,至此数日不动,来日若是麴将军有个好歹,我等将罪责深重,无法脱身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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