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麴义反念一想,绕路而行,所耗费的时间就多了,耗费的时间一多,就容易被汾水舟师上的甘宁、以及衔尾追击他的马超等部抓住机会,搞不好就是一场大溃败在等着他。
可不绕路而行,去专意正面的无当飞军,而无当飞军的营寨又不得轻易攻破,也就很容易被甘宁、马超等部,伙同他前面的无当飞军,将他陷入前后夹击的困境中。
一时间,麴义难以定论下来,说来也是因为他本身归属于战将一名,而非统帅级人物,两军交战、沙场厮杀,是麴义在行的,而临阵决机、筹谋画策,就不是麴义所擅长的了。
因而不过是一个绕路的抉择,麴义久久不得决断下来。
时间不等人,一个下午过去了,见着倦鸟归林、夕阳将没于西山,麴义只好先着令所部先安营下来,毕竟是去是留,今日不得有个结果了。
入夜。
月色入帐,抛洒清辉,而麴义烦思在怀,在床榻上翻来覆去,神色上时而皱眉,时而叹息,秦军动作太快,他一时不慎,落入这等颇为纠结的境地中,让他着实有些烦恼。
忽的从床榻上翻身而起,麴义披上一件裘衣,举步踏出了营帐,心绪不定,甚至于有些不宁的他,打算找点事情做,而眼下能做的事情,无非是巡夜而已。
在亲卫的簇拥下,麴义阔步而行,巡视起了诸处营寨,一来防备无当飞军趁着他大军初到前来偷营,二来防止营中士卒军心不稳,出现什么差池。
虽是有了事情做,心中的愁绪少了几分,可麴义在一通巡视完毕后,举目远眺无当飞军所立营寨的时候,面色不免怏怏,愁绪再度涌上心头。
两更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