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退兵?’麴义脑中冒出了一个念头,可很快,他就将这个念头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军至此,不建寸功,灰溜溜的遁走而去,对于麴义来说,莫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些,他不愿就此退走,回到河北去见他人揶揄的眼光扫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又过了三五日,就在这三五日内,原本两军对峙,静坐对抗的局势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报。”一名斥候带来了远方的消息:“汾水之上,有一支船队正向我营寨驶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报。”晚些时候,又是一名探子带来了消息:“屯驻于安邑的马超所部,大军有动身的迹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报。”再晚些时候,也即是夕阳西下的时候,一名游骑带来了一则奇怪的消息:“有数千秦卒,向上党奔赴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消息自四面八方传来,不同的时间点传来的消息各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是,早间听到秦军调动的消息,麴义是开怀的,他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,渴求着一场野战带来的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消息不断传来,更有秦军向上党调动的消息,让麴义从开怀变的迷惑,双眉皱起,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‘上党。’麴义俯下身来,打量着案几上铺开的绢布地图,眼珠子滴溜的在上党打转,片刻后他摇了摇头,上党高险,处处设阻,非是秦军轻易能拿下的,往上党而去的那一支秦军,却是不必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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