麴义,袁绍麾下第一等的骁将,他将远不及之,是故对于沈弥来说,他知道若是能将麴义这条性命留在河东,是响当当的大功一件,这一战他就算不是首功,从旁协助亦是大功一件。
所故沈弥双目火热,牢牢的望着甘宁,静待甘宁给出他的谋划。
甘宁展露笑颜,他翻动口舌,向沈弥吐露起了他的计划。
随着甘宁的阐述,沈弥的一对招子逐渐明亮了起来,偶尔他颔首给出肯定的态度,讲到最后,沈弥抚掌叹道:“管教麴义有骁将之名,这次也休想全须全尾的返回上党。”
“自然,这次就算留不下麴义,麴义麾下大半兵马也得折损于此。”甘宁嘿然一笑。
沈弥报以微笑:“有此妙计,麴义自当为我等所擒,欲要脱身而去,却是难矣。”
第二日,天色方才放亮,四野还有些昏暗,玉璧城的城门咿咿呀呀的开出了道缝子,能容下一名骑卒脱身,随即数名骑士从这道门缝中鱼贯奔出,借着清晨时分的晦暗,从玉璧城离去。
等到数名骑士遁去,身影向远方飘逝,玉璧城的城门顷刻间重新关闭,待城门开阖间激起的尘埃落定后,一切恢复如初,城门仿佛没有打开过一般。
而这数名骑士的动向,为麴义放出的游骑所侦知,游骑没有上前扑杀,毕竟他们的任务是侦查,而不是临阵搏杀,他们只是将消息向大营传递而去。
当下日头自东山升起,晨曦挥洒大地。
一声响亮的通报声,传入了麴义所在的中军大帐:“报,斥候传来消息,道是玉璧城早间有数骑奔出,不知所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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