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本初喜爱幼子袁尚,对长子袁谭不甚亲近,如今河北的文武,有坚持礼法,以立长为先,有阿附袁本初,循着袁本初的心意,拥护立袁尚为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这里袁本初年齿日长,容貌衰矣,过去几年兴师动众,又少有斩获,其人不免郁郁在怀,心下不快,老的就更快了…因是如故,河北文武对立嗣一事看的很重,以求站位成功,得以攀龙附凤,袁谭袁尚两边彼此间斗的很是激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笑。”曹操给出了一个评语,袁本初尚在,底下两位公子都斗的火热,若是袁本初不在了,兄弟间怕是要兵戎相见,再现袁绍袁术相争的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悲。”曹操补上了一句,兄弟本该是倾诚相待的两方,如今却是兄弟相争相斗,有着说不出的可悲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昭颔首:“丞相说的是,这袁谭袁尚兄弟相争,确实是可笑又可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同袁绍修好和睦一事暂且放下,曹操思忖起了另外一件心事,他招来谋主荀彧,打算和荀彧好好商谈一番,听听荀彧的意见如何,是否和他一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迁都?”荀彧的语气透着不可置信,同时表明了他的态度,他对迁都一事不太支持,也不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曹操点了点头道:“如今河南尹为刘季玉所得,关中的甲兵离许都不过四百余里,急行军下,一日百里,数日便可兵临许都,威胁甚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荀彧摇了摇头,给出了他的看法和意见:“明公,迁都一事有多端不利之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则天子迁都许县,不过数载,宗庙社稷方才安定一段时间,若行迁都之事,不免社稷不安,四方人心不定,到时候只怕是满城风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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