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纪瞧出了袁绍的悔恨,他连忙劝解了一句道:“明公,难楼和苏仆延所统胡骑,乃是乌桓中的精骑,其众至五千余,而曹军中断不会有这么多的骁骑,也就很难击败难楼和苏仆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兵势一交,实难分解,一天之内断难分出胜负,此刻派遣援军前去,说不得能在乌桓和曹军缠斗之时,侧击曹军,大胜上一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撇开袁绍中了曹操声东击西的陷阱一事,逢纪言语中,只在往好的方向展望,借以宽慰袁绍心中的暗自悔恨。

        袁绍颔首,目光中带着一抹希冀:“希望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座下田丰闻言,他口舌翻动,欲言又止,在他看来,曹军即是做足了准备,袭杀难楼和苏仆延的必然是精锐中的精锐,而乌桓素来散漫,一时不慎,为曹军所趁,只怕会折损不少,说不得会有一场大败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桓胡骑作为南下先锋,先锋遇挫,于军心士气必然不利,这都是可以预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已至此,田丰自知说些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,于是他闭口不言,与此同时,他心中有一二冀望,希望难楼和苏仆延不要败的太惨。

        该派遣的援军已经派遣了,袁绍按捺下焦躁的心绪,坐等起了最新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一道身影踏入大帐,通禀起了难楼和苏仆延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公,难楼和苏仆延二位乌桓大人,为曹军轻骑所趁,苏仆延临阵被杀,难楼奔走逃窜,不得生机,亦是为曹军所射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袁绍不自禁发出讶异的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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