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曹纯所言,事不可为,牛金所部不得拔出重围,且倘使他们一个接一个送命,雒阳城失去了主帅,军心浮动,举城沸腾,顷刻间就将为关中人马所下。
于是乎,曹仁引军还城,至于孤立无援的牛金所部,为关中人马所没。
入夜,城外关中人马的中军大帐内。
“姓名。”李休神采飞扬的朝着被五花大绑的敌将问道。
下面的牛金闻言,他只冷哼了一声,接着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。
李休顿时皱起了眉头,他唾了一口,叫骂道:“你个俘虏神气什么?”他伸出手招呼左右,就要对牛金用起刑来,给牛金一点颜色瞧瞧。
甘宁摆了摆手止住了欲要用刑的武士,他微笑着说道:“大丈夫就算是死,也要留下名号才是,不然人死而不留名,就好似雁过无影……再者堂堂丈夫,连说个名字都不敢吗?”
“哼,有何不敢。”牛金为甘宁言语所激,他朗声回道:“且听好了,某乃曹将军麾下,校尉牛金是也。”
“哪个niu?”李休面上露出揶揄的神色,他明知故问了一句。
牛金对面带骄意的李休很是不喜,他硬朗着嗓子回了一句:“能负重、能耕耘、为国之珍兽的‘牛’也。”
李休嘿然一笑道:“尔辈反贼,不是姓牛就是姓马……”李休扯起了一朝被擒,就即可归降他们的曹军都尉马可:“尽是些牲畜,没有一介大姓,弄得某好像是来攻打禽兽之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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