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距离介休不过数十里路,正常来说这么点路,急行军状态下,一日便可通过,但由于冠爵津道路崎岖,份外难行,再者文聘作为楚人,对此地不太了解,所以文聘花了一日夜,在第二天才抵达介休。

        介休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仲业。”张任自介休城内迎出,欢迎起了文聘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张任这位刘璋麾下的老人,文聘不敢托大,他翻身下马致礼道:“公义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致礼后,文聘面带喜色,恭贺了一句:“公义兄此次奇袭太原,夺取介休,断了高干的后路,迫使高干弃永安城而走,当为第一等功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任面色淡然,并未因文聘的恭贺而面露骄色,他只平静如湖的回道:“任所以功成,盖文和先生画策,明公定夺所致,某不过执行而已,算不得什么大功,遑论一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义兄实是过谦了。”文聘打心里佩服了张任一句,张任为人沉稳,不好争功,于品性和道德方面,在刘璋麾下堪为第一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,张任将文聘迎入了介休城,在县寺中为文聘讲解起了当下太原郡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匈奴右贤王去卑,前面引兵去往了河内助阵高览,其人并不在太原,而今冠爵津为我军所得,去卑归还太原郡不得,多半会前往上党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匈奴单于呼厨泉,自永安城遁逃而走后,直奔平陶,和他的部族汇合在了一起,到如今未有归降之意,没有派来使者,当须除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却两部匈奴外,如太原郡的县令、县长,多半有意弃暗投明,有归降的文书递来,愿效事于大王,此辈勿需忧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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