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越见到刘表征询的目光,他轻咳了一声,然后出言道:“越以为,曹操当是没有南下之意,此招不过是虚晃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以见得?”刘表眉毛轻轻跳了下,在蒯越话音刚落的时候,他就前后脚的追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蒯越安坐席间,束身拱手道:“曹操所据者,中原也,而中原处于四战之地,所要守御的方面极多,虽是而今曹操东平青徐,内除忧患,然河北袁绍、关中刘璋皆是虎视眈眈,曹操自是不得轻动,此为根本之因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众文武,刘先、蔡瑁、蒯良等人闻言,多有默然点头呼应者,以蒯越所言在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次。”蒯越继续补充道:“明公与曹操并无旧怨,且昔日袁术造逆于淮南,明公曾经遣兵相助,有恩惠于曹操,虽是曹操为人品行不佳,但总得顾忌人言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者。”蒯越侃侃而谈:“曹操居于中原,首图者当为河北、关中之地,若是曹操一意南下,与明公兵势一交,两家生怨,则曹操不得安也,每每出兵当还顾荆襄,以防明公袭取许都,或将误其大业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蒯越总结陈词道:“有此三者,是故愚意曹操当是不会进犯荆襄。”当然,蒯越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满,他补了一句:“然还是需要增派新野之戍,以防曹操见我军守御寡少,生出进取之意,犯境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蒯君一言,有如拨云翳见青天也。”刘表抚须赞了一声,他此刻神色不似方才一般紧张,略微轻松惬意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邺城,大将军府。

        麴义,在界桥之战中头等的大功臣,一战挫败了白马义从的威风,于袁绍麾下算是首当其冲的大将,当下他听闻到袁绍的宣言后,他不待袁绍话语讲完,就出席朗声道:“明公,今时即是要进军河东,征讨关中,某愿为先锋临阵,为明公建功一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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