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正的性子一贯如此,对于看不上眼的,他会翻起白眼看都懒得看,但对于他认为的才干之士,他会大力褒奖赞扬,不吝啬溢美之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府君此言,确乎羞煞逵了。”贾逵淡笑了一声,又是谦逊了一句:“天下如逵者多矣,胜于逵者亦是多矣,逵日后若能止步两千石,心愿足矣,不敢望两千石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梁道,公卿之才也。”法正端正面色,他肯定道,同时他补充了一句:“我当表奏明公,为卿表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府君。”贾逵应了下来,并致谢了一句法正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走走停停,谈天说地,不由扯到了当前天下诸侯之首的河北袁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袁绍至今无有异动,瞧上去多少有些不太正常。”贾逵纳闷了一句,且知袁绍过去每一岁都有动兵的举措,而今岁都七月了,河北还是悄无声息,静默的有些不太寻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正回了一句:“许是袁绍讨定公孙瓒后,想休息休息吧,毕竟袁绍出师历年,河北之民大半疲惫穷困,仓库积余恐怕不多了,今年若是再行刀戈,啧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是吧。”贾逵点了点头,似是认可了法正的观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河北即是不进犯,我等就趁此良机,好好修缮城防,做到有备无患,等河北有进犯的动静再说。”法正给出了河东当今治政的重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府君说的是。”贾逵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二人一前一后的继续巡视了起来,望着法正年轻的背影,贾逵眸色中若有所思,说起来法正比他还小上一岁,却是成为了两千石的郡守,而他痴长法正一岁,只是任着河东长史的职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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