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中。”长安令张既作为地主,他快步上前,向着代表天子来到长安的天使刘艾致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于城门口客套了几句,而后就齐齐上马,向着长安的寓所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艾于马背上放眼审视着长安城内的境况,三五月内,原本一片荒凉、甚是破败的长安城,从路无行人到如今行人纷踏,道路两旁皆起了屋宅,元气逐渐恢复,往着好处发展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容为长安令,我每回至长安,都可以见到不一样的景色,世间的良令,德容当可坐二望一也。”刘艾言语上无有吝啬的夸赞起了张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侍中谬赞,我为长安令,不过是称职而已,还谈不上是什么良令。”张既谦逊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艾摇了摇头,他搬出了刘璋:“我的眼光或许会有所错漏,可大司马的眼光可不会错,大司马识人用人皆是有若准绳,大司马即是起用德容为长安令,自是见重德容的才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刘艾的这种强硬的夸赞,张既不好反驳了,他只淡淡的笑了笑,默然的应了下来。对于启用自己担任长安令的明公,殊遇如此,感怀在心的他决计不会说刘璋的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张既将刘艾送至寓所,而后让车马劳顿的刘艾好生歇息一日,待到明日再去长安的衙署颁发天子的旨意,刘艾自是应了下来,一路奔波,且是来回的奔波于许都和长安之间,他早已是疲乏的紧,张既的好意,他如何会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既离开寓所,来到了长安衙署,向着刘璋交差。

        ‘曹孟德当真是不识趣,吾都拒了两次,竟是让刘艾又跑了一次,区区一个蜀王,还弄出三辞三让的动静来。’刘璋听着张既的通禀,他心中腹诽了一句,又不是禅让,需要走上三辞三让的流程,一个蜀王,还非要三辞三让的硬塞到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着张既的面,刘璋感慨了一句:“如今都年末了,曹孟德还让侍中刘艾奔波劳累,真是不当人子。”他对侍中刘艾往来奔波、困苦劳累的境遇多少有些怜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