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,马超昨夜于宴席之时,趁隙也向马腾进言过,只是马腾没有听从,如今韩遂已去,让马超感到错失良机,心中叹息。
马腾皱着眉头,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,他驳斥道:“韩遂亲身至此,诚意十足,我若是于酒宴之中杀之,天下英豪将如何看待为父……况且当下的大敌是刘季玉,正是需要和韩遂携手并力的时候,如何大敌未却,先除去自己的一条臂膀。”
“父亲,韩遂此人,心性险要,实是难测,今会同其为盟,实不如除之,可消弭潜患也……至于刘季玉,主骑者有孩儿,主步者有庞德,再招诱羌胡数万,足以敌之,何赖于遂,何求于遂。”马超言语恳切,发自内心。
“遂,为父之兄弟也,如何能杀害兄弟,汝言甚是荒唐,切莫再言。”马腾一句责骂后,他御骑向前几步,不再同马超交谈。
见着马腾向前,马超不免神色低落,他只觉错失良机,恐是以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,眼下由着马腾放走了韩遂,确乎是遗患日后也。
建安元年的十一月很快就过去了,时间踏入了建安元年的最后一个月,十二月。
在十二月十日,马腾收到了一封邀请函,来自他的兄弟韩遂,韩遂于书信上言,邀请他前往金城饮宴,作为之前他邀请韩遂饮宴的礼尚往来。
马腾没有多想什么,他立即准备动身的事宜,留下马超和庞德留守狄道城,他打算带着马铁和马休前往赴宴,至于护卫人数,和之前韩遂来到狄道的护卫人数大差不差,皆是数十人也。
狄道城门口。
“父亲,不如由孩儿代为赴宴,或者孩儿护卫父亲前去赴宴为宜。”马超脸上浮着忧色,他对马腾亲自前往金城赴宴一事甚是担心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寻常,此去或是有什么灾祸。
“荒唐。”马腾照旧对这位庶长子不假辞色,他言道:“前者韩遂亲自来此赴宴,为父若是遣你去赴宴,岂不是露怯,再者此去有铁儿和休儿护卫,自是万无一失,勿需多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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