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赏千金、封侯。’
李傕的赏格在张任的脑海里翻腾,起起落落,难以安定,但只一刹那间,张任就收回了往东北方向远眺的而去的目光,专心起了他前方的凉州贼寇掀起的烟尘。
事已至此,张任自知,他就算眼下调转方向,往东北而去,估计也没有多大的希望,毕竟张绣所部已经追赶了一段时间,说不得眼下张绣将李傕擒杀了也说不好。
其次,兵法云,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。
张任也摸不准,在他前方亡命奔逃的凉州贼寇,李傕到底有没有身处其中,毕竟以李傕的狡黠,搞不好会做出丢弃大纛、迷惑于他的行径来。
十鸟在林,不如一鸟在手。
张任下了决定,他不管前面的凉州贼寇究竟是不是李傕,他都打算上前掩杀了这伙凉州贼寇,先灭了眼前的凉州贼寇再做他算。
“上前。”张任招呼了一声麾下的亲卫骑卒,而后他双腿一夹,催动着座下的神驹‘越隙’飞驰而出,向着前方的凉州贼寇杀去。
不多时,凭借着座下神驹‘越隙’的出色表现,张任衔尾追赶上了亡命奔逃的凉州贼寇,他握紧手中的大枪,枪尖虚点数下,几名妄想人多欺负人少、向张任迎来的凉州骑卒,便被张任刺倒在地,身体不成形的落下马背,滚落到尘土之中,掀起一阵扑起的灰尘。
张任这一招神乎其技的战技,教几名意图返身向张任迎来的凉州骑卒于瞬息之间调转了马头,头也不回的向前亡命狂奔了起来,凉州骑卒们自知不是张任的敌手,眼下只有疾驰逃命才是正理。
可凉州骑卒们不敢对上张任,将后背留给了张任,却是做了一件极其错误的决定,拍马上前的张任没有什么背后袭杀凉州贼、或许会被称作不讲武德的顾虑,他只晃动着手中的大枪,每一枪皆是枪出如龙,饮下一条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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