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王商给出来的台阶,蒯良面色有些羞愧的拱手而谢。
一段文斗的小插曲过后,宴会又恢复热闹欢快的景象。——
成都,州牧府后院。
居住在后院的刘瑁,这段日子以来都很安分,安分的在州牧府读书习字,没有任何举动,以至于府中像是没有他这位公子一样。
不过眼下的他在周遭无人的情况下,显露出了本性,面上有凶光凝现,仿佛一头下一刻就要吃人的恶虎。
现在他的心情很是不好,一方面是南中传回来的捷报,他的弟弟刘璋在南中不断的赢赢赢,估计很快就能平定南中了。
另一方面是他听闻了一些流言,他的那位大贵之相的夫人吴苋,和他弟弟刘璋有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关系。
联系到刘璋出任益州后所作的事情,刘瑁觉得这并不是流言,而是可以实锤的事情。
难怪他弟弟刘璋将吴苋迁居到刘循的居所。
难怪他弟弟刘璋那么器重吴懿和吴班这两个吴家子弟,吴懿做了军正不说,吴班更是被刘璋收为了亲卫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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