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在场的荆州文武再无一人下场,与张松辩论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情形,张松觉得可以说起正事了,拱手向刘表言道:“我主刘益州有一物赠予刘荆州,言是现场示之刘荆州,还请刘荆州笑纳,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罢他指了指殿门候着的袭肃手上捧着的木匣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表点了点,他身侧的两个奴仆立马小步跑到殿门外,接过了袭肃手里的木匣,而后返回殿中,于殿上一人端着木匣,一人开启木匣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开木匣的奴仆在掀开盖子的第一刻有些慌张,但终究是一州州牧的贴身奴仆,很快就神色稳定了下来,拱手向上首伸出询问目光的刘表禀告道:“主家,是刘别驾的头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刘表的贴身奴仆,他自是认得木匣中好大言的刘阖,虽是刘阖头颅面目惊恐,但根据大抵轮廓他还是认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接过话头,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:“此人姓刘名阖,自称荆州别驾,在我蜀地兴风作浪,骚动一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主刘益州旬日讨平此獠,现下拥兵十万,屯于白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未曾顺江而下,问罪荆州,是心有疑惑,以刘荆州为宗室长者,如何会于居丧之期行此不义之事,再者此獠兴兵之时,荆州无有动静,不像有所约定,合兵侵我蜀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故而遣我前来,有此一问,是此獠自作主张,还是刘荆州所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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