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恨急了刘阖,将精锐全部带到战场上,留守大营的都是些不习武事的壮丁,看着有模有样,实际上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抽出腰间长剑,杨平欲切开帐布逃出沈弥的视线。
沈弥见状,不想让到手的功劳溜走,他拿起腰间的飞石索,这是他从一个賨人部落学到的本领,晃动了几下,向着已切开营帐,面上露出喜色的杨平掷去。
“着。”他心头默念一声,飞石嘭的一声击中杨平的后背,巨大的冲击力将杨平击倒在地。
杨平伸出手向营帐外的阳光摸去,想向前爬去逃跑,但浑身的力气却已是被抽尽,伸出去的手只能勉强探出去两下,同时背部传来刀剑入体的痛楚。
‘我还要做太守,做别驾,不能死在这里。’他的脑中晃过最后一個念头,而后脑中便空白一片了,伸出去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。
沈弥则是从亲卫手里接过利斧,盯向杨平的脖颈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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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平县城门口。
“娄渠帅,我已决议反正,弃暗投明,还请退去吧。”盛道冷言冷语说完,从城头掷下一颗人头。
娄发有些懵然,没想到盛道居然反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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