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局势如何。”他向娄发打听起了当前的局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娄发言简意赅的说明了当前的情况,并给出了建议:“前方明公正与刘阖交战,文渊兄可引部曲去攻营寨中军大帐,我当用调兵防守梁平为借口,去夺梁平县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甚好。”沈弥应下,城外的营寨和梁平县一丢,叛军就成了丧家之犬,更兼叛军粮草辎重均在梁平县中,梁平一失,叛军就是一条饿着肚子的丧家之犬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,比起偷袭城池这种话,沈弥更喜欢两军对垒、攻城拔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头盯着营寨的中军大帐,像是在看着一桌肥美的大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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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梁平县城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扶渠帅,请。”盛道对着留守在城中的渠帅扶计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扶计拿起酒碗蒙头喝下,喝的有些多了,他感觉脑子有些晕晕的,摆了摆手:“盛县令,如此不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刘别驾正在城外酣战,这里尚且能听到战鼓声,我二人却在这里饮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有些不太妥当,尽管盛道这名梁平县令请他前来饮酒让他感觉很荣幸,但似乎喝的有些多了,只怕出了事情都不能料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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