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任甲胄在身,他不便跪拜,于是单膝跪下,拱手表明心意:“任拜谢明公,必将为明公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璋上前扶起张任,拉着他的手说:“今日当为公义摆酒庆功,他日至江州,招延巴郡人士,大摆宴席,使公义扬名巴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明公。”张任又是一声道谢,只觉刘璋恩深似海,自家今日之功也只是小小报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县寺内气氛融洽,欢声燕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县寺的监狱内,却是气氛低沉,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一声‘刘阖,你害苦了我们啊’打破了沉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喜一身邋遢,发髻散落,披头散发,面色更是狰狞,对着隔壁牢房的荆州别驾刘阖怒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呼别驾,而是直呼刘阖的名字,显然他已是气急攻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白喜一旁的谢丰一脸枯槁,没有了往日世家子弟光彩照人的精神气,垂低着头,头发同样散做一团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阖被白喜喊着名字怒骂,却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,他回忆着今日的战斗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筹划今日的战争,他付出了太多,于刘表面前扬言单骑撼动巴蜀,入巴地后煽动巴郡大族,引诱賨人渠帅,合得兵力二三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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