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奇,你这背主之人,安敢在此饶舌。”张郃厉声喝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张郃反驳:“魏公明睿,神武无二,非是秦王所能攀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汝言我坐守孤城,岂不知我得魏公密令,守此坚城,疲敝秦军,来日魏公就将亲领大军来此,趁秦军师老兵疲,一举破之,此为兵法所言制人之意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密令是没有的,袁绍亲领大军救援的事情,张郃心里也没有谱,但他眼角扫视,底下的士卒一个两个因为蒋奇的出现,纷纷面露忧色,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,正是需要激励军心,提升士气,不然军心士气一降,于守城大为不利,所故张郃托言密令,又扬言大批援军就在路上,以求抚定底下躁动惶恐的士卒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蒋奇还欲再言,张郃抢先扬声道:“汝勿多言,且速速退去,告知马孟起,若是他还敢停留此地,他日魏公举十万之众来此,他想走也走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将军。”蒋奇不退反进,他上前一步道:“自官渡后,魏公身子骨一向不佳,只得静养于邺城,哪里能统兵至此,解开轵县的困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下魏公好比那残阳,秦王却是如日中天,将军当深思一二,为自身计,为妻子计,莫要做那等愚忠之辈,我同将军交好,才有这等肺腑之言递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。”在张郃揪然的神色下,蒋奇继续言道:“马孟起如今身在野王,张将军的话我却是不能传达,不过秦王身在此间,许诺将军若降,必当以重任,绝不相负,将军宜深思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罢,蒋奇不再多言,他向后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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