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县县令长枪短炮,夹枪带棍,兼着真情流露、涕泗横流的一番话语,说的野王县的县令直直的抬不起头来,眼睛望向地面,不敢同温县县令对视。
如此沉默了数刻,野王县的县令想好了说辞:“贤弟,你是不知,那蒋奇统万余之众,却是为马伏波一朝攻灭,我在城头上看的是心惊肉跳,不敢直视。”
“蒋奇即败,以野王区区小县,如何抵御马伏波。”
野王县县令仰面朝天,眼角有泪水划过:“所以为了野王县黎庶的安宁,为兄归降了马伏波,野王即下,马伏波深夜召我,明言将要攻打温县、怀县。”
“我与你相交甚久,知晓温县多是郡兵在守卫,万不可能抵御住马伏波……我又担心你愚忠袁氏,据守温县,到时候大战爆发,温县将化为丘墟。”
“贤弟你这条性命也将陨落,一身的才华埋没黄土之中,所以向马伏波荐言,诈开了你温县的城门,免于一场兵灾,也保全你的性命。”
“呵。”野王县县令的一番诡辩入耳,温县县令怒极反笑道:“这般说来,我还要感谢你不成。”
“贤弟,你我何等的情谊,谢不谢的就不用说了。”野王县县令嘴角扯出一抹弧度。
“哼。”见野王县县令顺杆子往上爬,温县县令冷哼了一声,闭上眼睛,转过头去,且不再看向野王县县令,他眼下不喜极了面前这些出卖朋友,换取利益的竖子,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。
“贤弟。”野王县县令语气火热,不见一分疏离:“到底是为兄的不是,未曾想到贤弟你也有弃暗投明的心思,害你落入囹圄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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