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辈分而言,袁绍自认是和刘焉平齐,刘璋不过是一介晚辈,可就是这么一个晚辈,自今年以来,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,令他难以站稳脚跟,几欲倾倒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就是自官渡后身子骨一向不佳的袁绍,数月来坏消息不断,他的身体越发的差了,不如当年同董卓拔剑对峙时的英豪健勇,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…咳…咳…”许是方才怒骂刘璋的那一句,扯动了袁绍并不健康的肺腑,他不由咳嗽了起来,而剧烈的咳嗽,又拉扯起了肺腑,他只觉胸膛好似火燎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。”袁绍的续弦刘氏,见状立即轻拍起了袁绍的后背,并目视站在一旁的袁尚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尚会意,他走上前来,伸出手抚动起袁绍的胸前,和刘氏前后配合,用着不同的法子,让袁绍渐渐舒缓了下来,面色也从方才的苍白变的稍显红润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袁绍完全舒缓下来,刘氏收回了轻拍袁绍后背的手,从腰间扯出一张方娟,擦拭起了眼角的泪水,这是他心疼袁绍身体的证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袁尚,他的眼眶泛红,遮掩似的埋下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丈夫何故作女子姿态!”袁绍对刘氏的泪水不以为意,他只皱起眉宇,轻声责备了一句似要落泪的袁尚。

        跪坐于床沿的袁尚抬起头来,一双忧心的眸子看向袁绍,他语气里是止步于的担忧:“自去岁以来,父亲身子骨一向不见好,孩儿忧心如焚,痛彻肺腑,恨不能以身代之,是故有所伤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绍神情微变,眸子里有些感动的色彩,片刻后他伸出手轻抚袁尚的头颅:“尚儿,为父不过是身体小有不适,却是没有大的问题,你不必如此忧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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