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誉在道明邀请一事后,虽是抚着胡须,半眯着眼,可贾诩很是敏锐的察觉到,段誉在眼睛不眨的盯着自己,刺探着自己脸上的神色,而且段誉脸上有略微的担忧,似是担心自己一口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华阴非是久居之所。”贾诩自言自语的喃喃了一句,他在华阴待的时间越长,段煨心中对他的忌惮便越深,一個不好,自己的身家性命只怕会落在段煨手里,他得寻一条退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夜半时分,华阴官寺的丝竹之乐才止息住了,没有再传入贾诩的耳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煨派遣来的人是主簿段誉,段誉一则担任着主簿的位置,是能参与机密的吏员,二则段誉姓段,乃是段煨的亲族,所以段誉可以说的上是段煨的亲信,亲信中的亲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,你刚说什么?”贾诩的妻子正在缝补衣物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贾诩在自言自语说的什么,她问询了上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平日里碰到这种情况,他会引兵攻下陕县附近的坞堡,宰杀一家豪强大户,用来填饱军中的饥荒,解决一时之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贾诩摇了摇头,他随口扯了一句:“官寺那边好热闹,丝竹声都传到我们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贾诩的妻子略微歪着头,露出意料之中的疑惑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诩不再安座,他站起身来,面朝华阴官寺的方向,一边听着自官寺传来的丝竹之乐,一边思索起早间段煨遣人来邀请他参加宴会的情形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也是他不善经营,没有长远的打算,粮草充足的时候就肆意奢侈,过多的浪费了粮草,以至于眼下落得断粮的境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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