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这匹马是何人之物?”蔡瑁问询上了一句,他今日若是不能将这匹马收入囊中,夜里只怕睡都睡不着了,就算入睡了,梦里恐怕都是这匹良马的姿态。
“这匹马乃是益州使者张肃的,我见此马不同凡响,故而借来骑骑,不日就归还张肃。”蒯越略不经意的说道。
“益州使者张肃。”蔡瑁面色一愣,他方才贪心涌起,还想着这匹良马不管是何人所有,凭借他的权位,以权压人,强夺了此马,是件再轻易不过的事情。
但听得益州使者四字,蔡瑁豪取抢夺的心思顿然消散,换做他人也就罢了,他人被强夺了此马,是无地伸冤的境况,就算跑到刘表面前申诉蔡瑁也不怕,毕竟刘表是他姐夫,可益州使者身份贵重,代表着益州牧刘璋,他的姐夫刘表都得礼敬三分,不是他能随意欺凌的。
“诶。”蔡瑁无奈的松开了马缰绳,良马虽好,可想来他是得不到的。
见着蔡瑁落寞的神色,蒯越嘴角浮起一抹弧度,他若有深意的说道:“将军可是喜爱这匹良马,欲收入囊中否。”
“如此良马,谁能不爱,我当然想收入囊中。”蔡瑁自然而然的回道,身为一名统军大将,一匹良马的作用可太大了,无论是冲锋陷阵,还是兵败窜逃,得良马相助,都能有所裨益。
“可惜这是益州使者的,瑁却是不好收入囊中……蒯君,你说张肃他一个使者,又是文士,要这样的良马作为坐骑,这不是暴殄天物吗?”
蔡瑁的语气有些不忿,张肃的坐骑,比起他这个统军大将的坐骑都好上不少,货比货得扔,他都想扔掉那匹他往日里视若珍宝的坐骑了。
面对蔡瑁的问题,蒯越正经的回道:“益州不比荆州,我们荆州距着幽并、关凉这些产马地很远,而益州则地近关凉,眼下刘益州已是拿下了武都,武都更是紧挨着凉州,想来能从凉州那里得到不少的良马……故而张肃虽是一介文士,但能得如此的良马作为坐骑,也是不足为怪的。”
“蒯君说的是,可这么好的马,不能驰骋疆场,反而沦为文士的代步之物,当真是可惜,可惜啊……”蔡瑁一双眼睛留恋在面前的良马上,口中止不住的惋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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