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兄也是不知,然既是明公有令,我自当从命,往河东走上一遭。”马超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。
一语言毕,马超补上了一句揣测的话:“彭羕与我相善,前面我私下里和彭羕交谈时,从他口中得知,明公甚是敬重辅佐世祖的马伏波,以伏波马革裹尸,为国尽忠一事,多有感切之言。”
“许是托了先祖的余荫,所以我得授河东督一职。”马超微微垂首,神色感慨的道了一句。
马岱闻言面露微笑,伏波将军马援,作为他们的先祖,是他们马氏的荣耀和灿然所在。
只是关于马超出任河东督一事,马岱却是有一二点其他的想法,对着马超,他直言道:“也许是托了小妹的福气,小妹可是得明公亲口许诺,与长公子刘循定了姻亲的。”
马超摇了摇头,他面容严肃:“这件事你且莫往外传,明公上次同我等撞见,见小妹伶俐可爱,随口一说,多半是戏言,当不得真。”
“况且。”马超眉色蹙然道:“刘循为长公子,其妻必然是世家大族、经学传家,高门大户中的人物,我们马氏虽说是马伏波之后,也算是名门,可为之将种,如何窃得正妻的位份。”
“兄长。”马岱重重的喊了一声,而后他语重心长道:“明公何等人物,其人一诺千金,就算是随口一说,也是要应下的,不然失却主君的威重。”
“再者。”马岱嘿然一笑道:“明公为小妹和长公子定下姻亲一事,外面而今都传了起来,众人皆可见证。”
“嗯?”马超眉色揪然,他神色不悦道:“阿岱,可是你在外面胡口乱言了什么?”
马超语气颇为严厉:“这姻亲一事,全凭明公做主,明公若是应诺,是小妹的福气,明公若是忘了这件事,那你我就当也没有这回事,如何能闹的满城风言风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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