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想到,我也没想到。”阴溥懒洋洋的道了一句:“若不是听明公亲口所言,只单凭一纸调令宣布马超为河东督的话,只怕你我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可天下的事情,就是这般难以琢磨,谁知道马超那小子递给了明公什么好处。”
“嘶。”孟达为阴溥的话所点明,他眸色一亮,抚须言道:“马超似是长相过于白净,身姿也很不错。”
“嗯?”阴溥一时间未领会孟达话中的真意,他悄悄远离了孟达一二步,接着试探的言道:“子敬,你莫不是有断袖之癖,瞧上了马超那个小白脸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。”孟达瞪起了眼睛,他怒斥解释道:“我是说……”孟达话说到一半,觉得不合说出这样的话,于是他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。
阴溥这下明白了,他点了点头,但很快又摇了摇头:“没听说过明公有这方面的癖好啊!”
“以前没有,现在兴许会有了呢。”孟达眉眼弯弯,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。
阴溥还是摇了摇头:“就算有这等事,明公也不会因为此事,将河东督一职递给马超……许是马超确有非凡之处,明公慧眼识人,所以才遣送马超为河东督。”
“许是吧,且看看马超的才具,能否应对河东的战局。”孟达点了点头,他自认需要观望下。
这边孟达和阴溥在私下交谈,那边甘宁和张任走在了平齐的位置,二人不自主的对望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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