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君说的是。”郭援恭维了一声。
“此外。”高干嘿然一笑道:“王邑舍不得河东太守一职,不愿入朝,阻拦我赴任河东……今者蜀军至此,多半是假借救援之名,实则图谋河东,说不得会和王邑起纷争,我等可静观数日。”
郭援眼神一亮,他点头应道:“府君说的极是,我等欲谋河东,蜀军难道就不谋吗?即是王邑舍不得河东的权柄,和蜀军起冲突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。”
“哼。”高干走出大帐,望着安邑城,面色不虞的轻哼了一声。
……
河内。
太守张杨听着长史薛洪的通禀,脸色渐渐的不太好看了起来,无他,盖因薛洪所通禀的乃是河东的局势,据间细所言,河东太守王邑被高干围困于安邑县,形势极为危殆。
同河东毗邻,和王邑做邻居的张杨,听到这类消息自是不免兔死狐伤,今日高干能攻破河东,异日说不得高干就会引兵攻打河内,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
薛洪道完了河东的局势,末了,扯起了一桩耳闻之事:“府君,听闻关中的大司马不乐高干攻取河东,意欲派遣大军救援王邑,而据我们安插在河东的间细递来的消息,屯驻在蒲坂津的蜀军确乎是有所动静。”
“以长史之见,河东局势将如何发展。”张杨垂询薛洪道。
薛洪捏着他的八字长须,斟酌了一小会后,他给出了他的想法:“以洪之见,往后河东当是蜀军和袁军相争的局面,至于孰胜孰负,却不是我所能明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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