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城之战,非战具不可,如冲车、云梯等物,无有这些利器,攻城实是不易,于是乎曹军迫近寿春,却是没有即刻攻城,而是先打造起了攻城的战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将士打造攻城战具的闲暇时间,夏侯渊邀请了张任前来坐饮,他先是同张任聊起了生平,以此拉近二人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如此一说,大司马真乃爱才之人也。”听闻经过巴郡一战,刘璋直接将张任从一小吏提拔为骁骑校尉,夏侯渊不由感叹了一句,同时在瞧见了张任言及刘璋时的尊崇之状,他不由心底又是一声感慨,以张任对刘璋的推崇,看来他很难说动张任留在朝廷任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夏侯渊还是打算一试,他乐呵呵的说道:“前者蕲阳一战,公义破阵斩将,当不出数月,公义之名,将闻于天下也……以公义的本领,封侯拜爵想必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若欲早日封侯拜爵,以左近天子为上,不然纵有功勋,不得及时陈奏为朝廷天子所知,亦不得朝廷及时嘉赏。”夏侯渊尽量不暴露他的本意,绕着圈子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义,莫不如征讨淮南之后,留于许都,以近天子,如此功名利禄,扬名四海,一可得也。”言罢夏侯渊憨厚的笑了一声,似是全心全意为张任着想,无有其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任闻言淡然一笑,他摇了摇头道:“妙才兄所言在理,然任所不取也,任受我主大司马厚恩,今生无以为报,何得弃大司马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任今生今世所愿,唯置身大司马麾下,为大司马驱使,建有薄功报答一二……至于抵近天子以求功名,非我所愿,吾不取也。”张任神色恳切,发乎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夏侯渊闻言先是一愣,而后他脸上泛起笑意,朗声赞道:“公义,真乃忠义之士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且再饮一杯。”夏侯渊向着张任致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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