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羌胡辈,收降何益?马超摇了摇头,他对张绣没有斩草除根,而是收降羌胡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妥:“况且彼辈羌胡,妻小或在陇西,或在金城,就算他们眼下畏惧死难而归降,但其心依旧挂念着陇西、金城的妻小,必然时时刻刻寻觅机会逃脱,却是难以把控。”
“倒也不是要招降他们作为士卒。”张绣淡笑道:“如今陇右户口不多,人丁凋零,如修路、筑城、通渠之事,往往少有充足的人力,此辈羌胡,归降之后,须得去做这些苦力,总归不是汉儿,到时候驱使鞭打起来,也不用怜悯什么,羌胡辈,不足惜。”
“佑维所言甚是,羌胡辈,不足惜。”马超朗声笑了几句,虽说他的祖父马平娶羌女为妻生下的马腾,是故他的身上留着四分之一的羌胡血脉,但他自认自己就是一个十足赤金的汉儿,而绝不是什么蛮夷。
几句言谈过后,马超和张绣携手去面见了吴懿,吴懿作为凉州督,凉州的军政大小事宜,眼下皆由吴懿独断,一应大小事务,皆需禀明吴懿才是。
“将军。”
入得中军大帐后,马超和张绣皆是恭敬的向着吴懿施礼。
“孟起、佑维来了。”正在阅览文书的吴懿,听到声音后抬头望去,喊出了马超和张绣的表字,他的脸上瞬息间也泛起了喜色。此行天水,在剿灭袭扰天水郡的羌胡一事上,作为副将的马超和张绣可谓是出了大力,使得天水郡的地界很快就清平了起来。
吴懿放下手中的文书,他热络的言道:“得孟起和佑维出讨,今者在天水郡袭扰的羌胡,或是逃窜回了陇西郡和金城郡,或是做了刀下亡魂,此皆二位之力,我已写好请功文书,向明公为二位表功。”
“多谢将军。”马超和张绣闻言,皆是面露喜色,拱手俯身向吴懿致谢。
吴懿摆了摆手道:“军中无需多礼,况且我不过是上承文书而已,当不得谢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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