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宫离一行人撞上了一支汉军骑卒,准确来说,是挂着‘马’字大旗的蜀军,北宫离知道,如今天水郡乃是什么劳子的大司马的治下,也即是蜀军所守御的地方。
但北宫离没有将蜀军看在眼里,毕竟他帐下皆是轻骑,来去如风,天水郡就如一个茅厕般,他是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见势不妙,他自是可以轻骑远遁,蜀军却是奈何不了他。
此外北宫离更是没有将蜀军骑卒放在眼里,在他心中,汉军骑卒何如他麾下的羌胡儿郎弓马娴熟,因是如故,北宫离大大咧咧的招呼着麾下羌胡儿郎,打算一波冲锋撞散蜀军骑卒的队形,然后将蜀军骑卒分割开来,一伙又一伙的给收割掉。
只是一个冲锋相撞过后,北宫离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,对面的蜀军骑卒甚是难缠,比起他麾下羌胡儿郎是略胜一筹,尤其是蜀军骑卒中统兵的大将,简直犹如一个杀神,手上无一合之敌。
是以一个照面下来,北宫离升起了窜逃的心思,但蜀军骑卒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蜀军骑卒是紧紧的蹑着他的后脚跟,且不时追赶上来,杀略一番他的后队人马。
按理来说两方皆是良马,北宫离不该多次被蜀军骑卒追赶上才是,但北宫离这一行人马,每个羌胡的马背上都带着前面劫掠到的财货,虽是蜀军追兵迫近,但他们不愿意丢弃辛辛苦苦劫掠到的财货,减轻重量以便更好的逃跑。
而等到北宫离自觉到了在性命和财货之间二选一的时候,他所部的羌胡儿郎已经折损了大半,剩余的残军则是落入了蜀军骑卒的重重包围之中,生机甚为渺茫。
见着蜀军骑将越众而出,身处围中的北宫离咬了咬牙,他拨开麾下儿郎,同样越众而出,眼见着是要和对面的蜀军骑将来一场男人的浪漫——斗将。
马超见状,猜出了对面羌胡渠帅盘算的他,神色中荡漾出一抹冷冽,双腿一夹座下健马,就此向着对面的羌胡渠帅冲杀过去,而对面的北宫离,他则是大喊了一声以壮声势,向着马超冲杀了上去。
“嘭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