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提出赌注的王生,对众人的劝告不以为然,他对着李生朗声宣言道:“竖子,敢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何不敢!”本来为众人劝说,不准备应下赌约的李生,在听到王生的‘竖子’二字后,他顿时气血上涌,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情况下,原本置身事外,对王生不以为然的杜畿也只得站了出来,他扯住李生,将李生拦在身后,向着王生说道:“王君,方才的赌约算不得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。”王生闻言哂笑了一声,他向着站在杜畿身后的李生说道:“伯侯对自己都不够相信,你又何必为伯侯强出头呢。”言罢,王生仿佛一个斗胜的公鸡一般,高昂起了头颅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也。”杜畿摇了摇头,他向着志得意满的王生说道:“我有一条新赌约,五年内若我得郡守之职,但请王君归于乡里,耕读一生,而若是不得,则我归于乡里……至于王君同李君的赌约,就作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胆。”王生诧异的扫了一眼杜畿,但见杜畿面色坚定,他敬佩了一声,而后他满口应下,自信满满的说道:“就如伯侯所言,以五年为期,看看李君眼中大才无双的伯侯,能否登临郡守的职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寓所门口传来动静,一名皂衣的书吏走了进来,众人纷纷望去,在看清书吏的面貌后,众人停止了纷争,一个两个纷纷快步上前,向着这位书吏致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程君。”王生更是跑在前面,他上前拱手向来人致礼,态度十分的恭敬,无他,盖因这名唤作程郁的书吏乃是大司马刘璋的亲随,是能同大司马刘璋说得上话的人,其次程郁的出身也不一般,其人乃是巴西郡太守程畿的长子,虽是如今还担任着下吏的职位,可日后外放,至少是一大县县令,或是郡府的郡丞、功曹等要职,容不得王生不敬,也是王生有意结交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郁为人温良,他同迎来上的众人还礼,而后就朗声放言道:“不知哪位杜伯侯杜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‘嗯?是来找杜畿的?’王生有些诧异,他转头看向了衣着普通、这几日言谈间似是没有什么背景的杜畿,神色间有些晦明不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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