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那人便是张绣,少年君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绣耳尖,他听到周遭传来一声低语,却是谈及到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小子当真是好运,听闻当时李傕从黄白城逃脱,兵分两路,张骁骑(任)于是分派张绣去追了一路,恰好李傕就在张绣所追击的这一队分兵中,被张绣捞到了一个万岁亭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他的本事,李傕狡黠悍勇,不是一般人能擒杀的,张绣能擒杀李傕,足以说明此子甚是骁勇,非同凡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切,李榷当时穷途末路,只一味的逃脱求生,哪里还有什么战心,张绣擒杀李傕,算不得什么本事……况且擒杀李傕所得的君侯之位,合该张骁骑得了才是,他张绣一介新降之人,如何承的起这等大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绣听着这二人私下里点评自己,言语上有些不善,他却是并没有因而动怒,作为一介新降之人,在刘璋麾下立足未稳,这时候他不太好同刘璋帐下的旧人起冲突,到时候事情闹大了,他恐是要成为孤家寡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次,对于擒杀李傕、得拜万岁亭侯一事,张绣心中自感有些侥幸,正如那二人窃窃私语所言,这等大功,不该他这位新降之人承接,他没有这等的实力,理应由宿将张任所获,他只在旁协助擒杀李傕,手刃仇人即可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外他猝然之间收得大功,得拜万岁亭侯,加之新降之人的身份,难免会有一二心胸狭隘之人闲言碎语几句,似方才二人这等的话,张绣听到过两三次了,他早已不放在心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佑维,你来到的倒是早啊!”正在闭目养神的张绣,他忽的听闻到了一声极为熟悉的声音,连忙睁开双目兼之起身的他,向着面前发声的张任拱手致礼道:“兄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兄长的由来,盖因张任和张绣同为张姓,又都是马背上功夫了得,二人在长安的居所又是相邻,一来二去,二人熟知了起来,一日酒宴之时,二人相谈甚欢,豪气顿生,结拜为了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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