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熙摇了摇头,刘焉为人霸道,到了益州后,为了立威,杀了巴郡太守王咸和巴郡大姓李权,赵家作为巴郡本地人,豪门之间都有姻亲,看到他们被杀,不免兔死狐悲。
“所以,在刘瑁和刘璋两人间,为父当然更看中软弱的刘璋,让他出任益州牧,我们蜀人能少吃点苦。”
赵熙思索了一下,听了进去,很快他又冒出个想法:“爹,就不能由我们蜀地的自己人掌握大权吗?”
“虽说有三互法在,我们蜀地人做不了益州牧,但我们可以推举一个蜀地出身,但非益州籍贯的人。”
“何必非要推举这些入蜀的外邦人出任益州牧,这些外邦人何曾把我们蜀人放在眼里,时不时就骂我们蜀人腹中有虫,不是良人。”
赵韪无奈了,叹了口气,除了刘瑁和刘璋两兄弟,他们哪还有其他选择,哪还敢有其他选择。
“你可知,那一日,刘焉突然病逝,没有指派继任者,当我等大臣在议事的时候。”
“东州兵知晓了消息,荷甲执戟,携弓带箭,跑到我等议事的院前,都快冲到宇下了。”
“那群东州的匹夫高喊,说他们受刘(焉)牧重恩,今日若不立刘牧的子嗣继任益州牧,大家便玉石俱焚。”
赵熙默然了,没想到当时的情况如此危急,情急之下,拥立刘璋为益州牧是最好的选择了,对他们蜀人来说。
说到这里,赵韪想起了群臣商议结束,请刘璋来继位的时候,那刘璋小儿非常惊慌,口中结结巴巴说着:‘你们,伱们害苦了我啊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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