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出去寻找地护卫都回来吧,再派一队精锐去城北五公里外的西郭镇医馆找沈青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护卫领命离去。
镇国公未回身:“你为何一人回来?”
顾逸尘哭道。
“父亲,沈叔受了重伤,高烧不退,他让儿子先把证物带回来,儿子不愿。他却说,镇北军绝不可被污蔑通敌,若我不走,他便自尽。儿子,儿子只能快马加鞭地赶回来。父亲,沈叔他还活着,对吗?”
镇国公未答,走了。
沈念柔扶着儿子:“尘儿,你先起来,两日得路程,你一日不到便赶回来,若不是太子在,你这腿便保不住了。”
顾逸尘抱住母亲,嚎啕大哭。
“母亲,沈叔他从小就疼我,他是为了我,他是为了保护我,才受了那么重得伤。”
沈念柔伸手反抱住儿子,轻抚着儿子的后背,无声垂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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