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。
几岁时，他跟随父亲去联邦学院观摩，曾经在联邦学院的优秀毕业学员的展示栏上看到过他。
之后他在学习的过程中，研习了屈羽兆的指挥战术，受益颇深。
姜尘表情僵硬，缓缓扭动脖子看向他。
“所以，我们现在正在听一个精神病在这里讲述一个伟大的事业？”
石启元面色沉静，“不，他是在二十年前进入精神病院的，也就是在絮蕊记忆中的五年后。”
“现在的屈羽兆三十二岁，已经是一名中校了，这个时候的他精神应该是正常的。”
石启元看着屏幕，眸光越发暗沉。
他比絮蕊大两岁，他们是在帝星第一学遇到的，絮蕊对他展开了疯狂的追求，他以为他们会结婚，所以带她去见父母。
没想到，这就成了他痛苦人生的开始。
如今看到自己最崇拜的人，和他最厌恶痛恨的人认识，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一股被背叛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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