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他帮自己推拿,喂自己喝梨汤的场景,历历在目!
他推拿揉按间,肌肤相亲、暗香浮动,自己的娇羞,他的灼热....那张粗糙的大手.....那更多的羞臊的举动含蓄不尽!
再等到读到最后一句。
‘轰’的一声,只觉平地一道惊雷,举目一片空白。
宝钗那两瓣点得鲜妍的唇,兀自微微启着,失了魂窍一般,将那“当时只道是寻常”七个字儿在舌尖上滚了又滚,嚼了又嚼。
初时,那低语几不可闻,只唇齿间逸出些微的颤栗,如同上好细瓷被指尖轻轻刮过。
嚼上两遍后,又仿佛自己心肝五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了,慢悠悠地往外拧那陈年的黄连汁子。
这哪是什么诗词,这最后一句分明是一把生了绿锈,豁了刀刃的钝剪子!!
不疾不徐,把糊在旧日心儿上的那层薄纱帐子,硬生生铰开一道口子。
这一铰,便泄出了多少灯前月下的暖意?多少习以为常的相伴?多少粗茶淡饭、寻常院落,浑不放在心上,由着它一日一日地溜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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