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面含春,眼波儿水汪汪的,身子酥了半边,嘴里虽啐着,那脚尖儿却像生了根,半步也挪不动,只屏住呼吸,支棱着耳朵,等着隔壁院子里再次响起那勾魂摄魄的棍风声。
可等了半天只听见弹子响,气得把那都是她味儿的汗巾儿拽紧,嘟着小嘴儿往自己房里走了回去,一口一个老货误人子弟!
这天下绿林见到都要磕头的周侗,却不知自己临到老了还给这么骂了一晚上。
大官人得了手法,一时玩得兴起练到月影西斜,兀自不肯歇手。那满架的葡萄,被他打得七零八落,残枝败叶混着甜腻的汁水狼藉满地,如同遭了雹灾一般。
待到心满意足,筋骨也活动开了,叫了个小厮倒好洗澡水,又用周侗教得吐纳导引之术浑身暖洋洋,大汗淋漓,洗了个澡后大官人才觉出些困倦来。此时已是五更将尽,东方天际微微透出些鱼肚白,自回房倒头便睡。
金莲儿一起床,洗漱好便先跑去书房,见到那香菱拿着书房的书在读的正精神这才松了口气。
只要主子没在这个小蹄子这睡就好。
赶紧去内房门前候着。
日上三竿,西门庆才悠悠醒转。
金莲一直贴着门房,听到声音赶紧纤手撩开薄纱帐幔,一股混着暖香与男子雄壮的浊气扑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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