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飞也抱拳,沉稳道:“师弟府上诸事繁忙,不必为我二人费心。这两日承姐姐周全照应,茶水果物不断,已是极好。多谢师弟救回了香菱姑娘....圆我心境...我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.”
吴月娘忙含笑应道:“岳爷快别这么说,都是自家人应当应分的。您和老神仙能来我们这里,就是天大的体面。”
她这声“岳爷”叫得既恭敬又自然。
西门大官人哭笑不得:“哎?这……这怎么论的?师兄你管我叫师弟,这没错。可你管我屋里人叫‘姐姐’?”他指着吴月娘,又指向岳飞:“乱套了!”
少年岳飞见他这副模样,不由得朗声一笑:“这称呼又有何不可?各论各的便是!我敬她是姐姐,她叫我声‘岳爷’,也是抬举我,大家心里痛快就好!”
“好,各论各的。”西门的大官人赶忙招呼俩人坐在主位。
西门大官人对香菱道:“既是家宴,你的救命恩人也在,你便坐下添些热闹。”
香菱哪敢真坐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奴婢早用过饭了,万万不敢扰了主子们雅兴…”
吴月娘含笑说道:“爷让你坐你就坐吧,好歹动动筷子,陪着说说话儿。”
香菱只得挨着绣墩最边沿,堪堪坐了半片臀,腰肢绷得笔直。
却说那金莲儿,一身葱绿衫子,系着条水红汗巾儿,手里端着个填漆托盘,忙完后乐滋滋的前往前院。
黄昏时听着玉箫的辱骂,她反倒冷笑浇得更旺:“好个贼淫妇!自己偷汉子偷得欢实,倒有脸来骂我?你既把脸送上来让我打,我便成全你!只是此刻撕破脸揭了你,不过拌几句嘴,挨大娘几句责罚,顶什么用?岂不便宜了你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