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处置,说轻?着实不轻!生生把这玉箫一辈子圈在这后灶的火坑里,不见天日,比那骡马还不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说重?却也未必算顶重!依着常例,这等没廉耻的,合该扒了裤子,结结实实打几十板子,皮开肉绽,再叫那人牙子领了去,或卖与那穷汉做牛做马,更惨些,直接丢进那烟花巷子里,下半辈子张开腿接客,千人骑万人跨,烂在那窑子里!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月娘……有她的私心。这私心,一为着自己,二为着官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箫终究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头,鞍前马后伺候了这些年,没大功劳也有几分苦劳,情面上总还挂着些。更紧要的是,若真把她这上房的贴身大丫鬟卖进了窑子,传扬出去,岂不是把她吴月娘的脸皮、连同这院里的威信,一并扔了去?以后有了二房三房四房,自己该如何立足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官人如今正图谋着往上攀爬,倘若真有一日爬上了云高风清。若叫人知晓,当年那西门府上的大丫鬟,如今正在窑子里叉开腿迎客,这脸面,万万丢不得!

        可月娘越想心口越是堵得慌,如同塞了一团乱麻。这般处置,不知官人心里头会如何想她?是嫌她心慈手软治家不严,还是……?

        她深吸了一口浊气,那气却堵在胸口,上不来又下不去。她强撑着身子,一步沉似一步,往前厅蹭去找官人请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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