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，那些都不是幻觉。”我喃喃自语，将手中的档案放下，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。
“岚岚，时间不早了，我送你回家吧。”李明宇看了看墙上的时钟，已经凌晨三点多了。
我点了点头，确实感觉身心俱疲。
这件案子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取得突破，或许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，换个思路。
我们收拾好桌上的文件，并肩走出办公室。
深夜的警局走廊空荡荡的，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。
李明宇将我送到停车场，一直目送我走到我的车旁。
我打开车门，回头看向他，昏暗的灯光下，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复杂。
“明宇，”我突然开口问道，声音很轻，“你……对方媛媛，还有幻想吗？”
李明宇愣了一下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，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。他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沉默了。
我看着他，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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