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冲上前,扶住他,他的身体沉甸甸的,散发着浓烈的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努力地将他搀扶起来,一步步地挪进他的公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很烫,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,显然已经醉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你喝了多少酒啊?”我心疼地问道,扶着他走到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回答,只是无力地倒在床上,双眼紧闭,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,昏睡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帮他脱掉外套,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痛苦的睡颜,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多爱他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既想靠近又必须推开的矛盾,像一把钝刀,在我心里来回拉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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