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发雪糕,我和余晚晚都看中了同一个草莓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性格内敛,她只是静静地看着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师却笑着说:“晚晚是乖孩子,让给她吧。”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草莓味的雪糕被余晚晚拿走,自己却只能吃一个变了味的香草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午饭时间,我打开妈妈给我准备的便当,里面是冰冷的饭菜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盛的便当里,却有爸爸特意给他做的炸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到家,不想做功课,爸爸就打我,骂我“没用,不如何盛一半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对何盛,他却百般溺爱,要什么给什么,仿佛何盛才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?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偏心?为什么我永远是那个被忽视的人?

        我猛地睁开眼睛,眼泪无声地流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被偏心、被忽视的痛苦,像刀子一样,一遍又一遍地割裂着我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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