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轻抬茶盏,淡道:“我问你,入东宫讲席,是为道乎,为身乎?”
韩清风顿了顿:“初为道,后为功。”
“是欲功,非欲权?”朱瀚语气不重,字字沉着。
韩清风抿唇,终而拱手:“清风不敢讳言。自蒙殿下不弃,授我讲席,我便知此生不可平凡而终。”
“可若讲而无听,道而无效,又如何称为‘道’?”
“我需有人听,有人传,需有人依我所思行一事——方能成一政。”
朱瀚冷笑一声:“所以你去赴鲁彦行之邀,入齐王府‘论义堂’?”
韩清风身体一震。
“你以为太子不知?我不知?”朱瀚语气骤冷,“你走一步,我知两步。”
“你欲借齐王之势,立自己之台;你以为只要不出言附逆,就还算忠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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