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齐王府内,鲁彦行手捧布告,眉头微蹙:“他竟设旁院……这一步,不是防我,而是要吸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榑冷声道:“他若要立声名,那我偏让他失了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彦行却摇头:“不,朱标此招极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正言诛我讲之人,而是开门示教,邀我人自行登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人若不去,外人便疑所讲无学;若去,则身归东宫,再言不得他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榑眉头大皱:“此子……越来越像朱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鲁彦行沉声:“那就需设一人,入其‘问道馆’中,自不言讲堂之事,但讲朝议、政法,使其震而不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太子一应——便可引‘疑政’之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不应,便显其‘言不及政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榑眼中寒光一现:“此人何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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