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平声答道:“士林若为‘道’而不满,我自省;若为‘私’而不满,我自不惧。”
朱元璋望着他,目光闪过一丝难测的情绪,片刻后转向朱瀚:“你怎么看?”
朱瀚微微一笑:“他如今讲的是‘法’,守的是‘理’。”
“既然讲政、讲道、讲法都不离大统之义,那就让他自己讲完这场课。”
“我只旁听。”
朱元璋笑了,须眉轻扬:“甚好。”
次日,锦衣卫暗线回报,张桓深夜曾赴济王府,逗留两刻钟后悄然离开。
朱瀚听后,淡然一笑:“是时候给太子立威了。”
他密召老友魏清,一名曾于胡蓝之狱后秘密任职锦衣卫的老将。
两人于午后凉亭密议。
“朱王殿下欲如何行事?”魏清垂首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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