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祁低声:“王爷……可曾想过,那一日来得比您料想中更快?”
朱瀚沉默片刻,忽而淡笑:“只要他做得好,比我想得快也无妨。”
朱瀚未列明职,却在太子身后骑马而行,穿素锦灰袍,青帽无饰。
田埂之上,农夫屈身插秧,水声潺潺,泥浪翻滚,似与天意同调。
东风吹来,带着泥腥与新芽味,扑面而至。
朱标下马,双膝略屈,俯身望着泥田中翻动的犁沟。
“田官说此处前岁歉收,今岁借南渠之水得以灌溉。皇叔,你瞧这土色如何?”
朱瀚接过秧盘,蹲下掂了掂泥:“色不枯,水不冷,秧嫩根直,若天不逆,这田能收七成。”
朱标望着一旁插秧的农户,忽问:“你可愿亲试一手?”
朱瀚挑眉一笑:“你试,我便试。”
朱标将朝服撩起,赤足入泥,众人惊愕之余却也未敢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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