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端起案前茶盏,轻轻吹气,“你可知你今日做了什么?”
“调兵?”
“不。”朱瀚淡淡一笑,“你今日将‘奋武三营’真正纳入你名下,自此朝中再无‘王爷代管’之说。”
朱标闻言,沉默片刻,道:“我并非欲与皇叔争一名声,但今日若不脱你的羽翼,他日便永为人所控。”
“我懂。”朱瀚语气忽然轻了,“从你启‘千策堂’起,你便已走上了自己的路。”
朱标抬眼看他,眼中露出感激又坚定的光:“我不会让你白护我至今。”
朱瀚忽而笑了:“但你今日,有一策错了。”
“何策?”
“赏罚之议,你应分半与三将决裁,而非独揽。你已立威,但尚未得将心。”
朱标一怔,随即苦笑:“皇叔之言,铭于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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